每当肚泻、便秘、肠胃不适时，消费者可能都会想到补充“益生菌”。

但是，自它商品化以来，就引起了较大的争议：益生菌真的能够抵抗胃酸的“腐蚀”直达人体肠道吗？有多少益生菌能存活下来？

2019年3月，《消费者报道》向权威第三方检测机构送检了11款主流的益生菌产品，包括合生元、纽曼思、康荟萃乐（Culturelle）、妈咪爱、汉臣氏益生菌粉、儿歌、康恩贝、童年时光（CHILDLIFE）、修正、昂立、如新华茂。

检测了液活菌数、模拟空腹及饱腹胃消化后的存活率、抑菌能力等“功效”指标以及大肠菌群等安全指标。

检测结果显示，汉臣氏、童年时光、昂立等3款的实测活菌数分别只有宣称值的6%、26%、44%，益生菌严重“缺斤少两”。

模拟空腹胃液消化后，11款益生菌存活率均为0；饱腹情况下，有8款益生菌存活率不足40%，其中6款在20%以下。

那么，市售的益生菌到底对人体有无健康益处呢？又如何挑选一款“有效”的益生菌？看完测评你就知道！

测评报告一、童年时光、汉臣氏、昂立等活菌数“缺斤少两”，空腹食用益生菌等于无效

“百亿活菌”、“活性持久”，一直是大部分益生菌产品主打的卖点。

不过，活菌数量真的有如此多吗？活性持久意味可以抵抗胃酸的腐蚀？对于普通消费者来说，这些都是无法证实的疑问。

2019年2月，《消费者报道》向权威第三方检测机构送检了11款主流的益生菌产品，包括合生元益生菌冲剂（儿童型）、纽曼思益生菌粉剂、Culturelle康萃乐婴幼儿童益生菌粉、妈咪爱婴幼儿活性益生菌粉、汉臣氏益生菌粉、儿歌益生菌固体饮料（杜邦）、康恩贝益生菌粉、童年时光CHILDLIFE益生菌牛初乳粉、修正益生菌冻干粉、昂立超级益生菌粉、如新华茂益生菌固体饮料。

对比测试了活菌数、模拟空腹及饱腹胃液消化后的存活率等3个指标。

检测结果显示，如新活菌数最多，达到160亿cfu/g，汉臣氏最少，只有3.2亿cfu/g；此外，汉臣氏、童年时光、昂立等3款活菌数分别只有宣称值的6%、26%、44%，品质堪忧。

模拟空腹胃液消化后，11款益生菌存活率均为0，即空腹吃益生菌相当于无效；饱腹消化后，妈咪爱存活率最高，达到98.7%，童年时光最低，仅为0.7%。

童年时光、汉臣氏、昂立等活菌数“严重缩水”

现代营养学已普遍认为乳酸菌对人类健康有积极作用，摄取含有乳酸菌的食品可以带来益处，这类菌株就被学界称作“益生菌”。

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FAO）与世界卫生组织（WHO）指出，益生菌是一种当使用量充足时能给宿主（人体）带来健康效益的活的微生物。

“根据定义，在服用时或者在肠道中，这些益生菌必须是活的才可能对人体产生有益作用。也就是说，死菌并没有多少意义。”四川大学轻纺与食品学院副教授任尧表示。

中国农业大学食品学院副教授范志红也撰文强调，益生菌并不是吃一两个菌就有用的，一定要达到足够的活菌数，才能起到保健作用。

“从益生菌的研究报告来看，要达到10的8次方（十亿）甚至10的10次方（百亿）以上，才能有足够的保健活性。”她补充指出。

中国卫生部发布的《益生菌类保健食品申报与评审规定》要求：活菌类益生菌保健食品，在其保存期内的活菌数目不得少于106cfu/g，即一百万以上的活菌数量是最低要求。

所以，益生菌产品中的活菌数量在一定程度上是保证效果的最为关键的指标。

企业当然不会放过各种宣传的机会，“活菌数”成了益生菌产品广泛宣传的卖点。

某些产品会使用一些转换单位的隐蔽手法“夸大”活菌数量。比如，“活菌量＞100亿/100g”、“10亿/盒”等。

但需要注意的是，上述宣传有的是指整盒产品所含的总活菌数。而消费者每次的益生菌食用量约在1g左右，实际上并不可能直接摄取宣传所说的数量。

不过，即使无“夸大”宣传，益生菌产品本身的实际活菌数量也值得怀疑。本刊分析了食药监部门的相关抽检报告，发现此类产品的主要不合格原因是实际活菌数量与包装标示值不符。

实际活菌数量如果偏少也就意味着对消费者起到的健康效益要打上“折扣”，那么市场上这些主流的益生菌产品又如何呢？

检测结果显示，如新的活菌数量最多，到达160亿cfu/g，而汉臣氏最少，只有3.2亿cfu/g；常见的康恩贝、合生元等产品，它们的活菌数量相近，但只有如新、康萃乐的一半左右。

此外，汉臣氏、童年时光、昂立等3款活菌数分别只有宣称值的6%、26%、44%，品质堪忧。

 对于实际活菌数量为何与宣称值相差甚远的问题，本刊将检测结果知会给汉臣氏、童年时光、昂立等3家企业的生产商，但截至发稿为止，并未收到回复。

“益生菌不耐高温、氧气，存储不当容易造成死亡，导致产品活菌数量不断降低，这是实测值低于宣称值的原因之一。”负责此次测试的工程师告诉本刊。

她同时指出，益生菌的存活率高低也与它本身的生产工艺、包装质量、菌种包埋技术等因素有关。

此外，消费者也需要留意益生菌产品包装上的一个细节，即“活菌添加量”与“有效期内活菌数量”的区别。

“活菌添加量是指产品出厂时的数量，但到达消费者手里时可能就不是这个数量，因为益生菌可能会不断减少。”任尧指出。

他解释，有效期内活菌数量即是保质期内它的最低活菌量，相当于给消费者承诺了一个吃进肚子里的益生菌数量。

因此，本刊建议，消费者优先选择包装标示为“有效期内活菌数量”且活菌数量更高的产品。

空腹进食益生菌等于无效

“活性更持久”、“超90%的活菌直达肠道”，除了活菌数量外，益生菌的活性也是许多产品争夺消费者的“武器”。

资料显示，益生菌的活性通常是指经过人体消化器官后达到肠道的存活率，存活率高就意味着活性好，功效更有保证。

在人体的消化道中，胃部是主要的消化器官之一。“胃部是初步消化食物的地方，同时由于含有高浓度的盐酸，所以胃液还有杀菌的作用。”任尧解释。

胃酸的这种“杀菌”作用，很可能也限制了达到肠道的活菌数量，但恰恰功效跟活菌数量有密切关系。

“益生菌发挥功效的前提是在肠道内活菌数达到一定水平，而口服益生菌后，胃酸会明显影响益生菌的数量。”上海理工大学食品学院教授艾连中的研究指出。

因此，益生菌能否经得起胃酸的“考验”顺利达到肠胃，成为许多消费者心中的疑问。实际上，这也是学界重点关注问题之一。

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保健食品审评专家迟玉杰在《保健食品学》一书中强调，对抗胃酸（低pH）是筛选益生菌的一个基本标准。

但有专业人士透露，尽管有耐酸性评价，但经过胃酸消化后，许多益生菌的存活率其实并不理想。

2015年，本刊曾经做过15款酸奶和乳酸菌饮料的测评，在模拟胃酸消化后（PH1.0,37度，4小时），存活率都极低甚至为零。本刊也留意到，部分益生菌产品会建议消费者，最好在空腹时或者饭前食用，认为这样能减少胃酸对益生菌活性的影响。

不过，这似乎与实际情况有矛盾。“空腹时胃酸pH在0.9~1.8之间，腐蚀性较强；饱腹pH有所升高，通常在3.0左右。”艾连中解释。

正常的食物在胃中的消化时间大约是2~4个小时。益生菌类产品被消费者食用至体内，将有至少2个小时的时间泡在胃酸之中，它们能活的下来吗？空腹食用益生菌真的能够减少胃酸影响吗？

本刊为此进行了一次体外的模拟胃液消化实验，包括空腹（PH 1.0，2小时）及饱腹的胃液消化（PH 3.0，2小时）。

检测结果显示，模拟空腹胃液消化后，所有的11款产品存活率均为0，即是没有一款益生菌能活着进入肠道。

而在饱腹的情况下，益生菌存活率差异较大大。妈咪爱的存活率最高，达到98.7%，童年时光最低，仅为0.7%。

另外，汉臣氏、纽曼思、合生元、康萃乐等4款的存活率均在20%以下，分别只有3.5%、7.8%、12.5%、14.7%、18.2%，实际效果不理想。

值得注意的是，汉臣氏不但实际活菌数严重不符合宣称值，且模拟空腹、饱腹胃液消化后，存活率几乎都为0。

 试验的数据，反映出市售益生菌产品的耐酸性普遍不理想，这也意味着到达肠道益生菌数量大减，或者还没到达肠道，益生菌就已经消失。

“有些企业只是单纯地购买国外的菌种直接进行生产，自己并未有进行研发，菌种是否能抵抗胃酸没有保证。”负责此次测试微生物工程师对此分析。

她同时指出，如果存活率低，也不排除部分研发实力较差的企业，在筛选益生菌的时候直接忽略了耐酸性评价这一步。

但无论何种可能，对于消费者来说，这些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因为消费者食用此类益生菌后并不能获得相应的健康益处。

对于食用益生菌的最佳时间，模拟胃液消化的结果显示并不是空腹，本刊建议消费者尽量在饱腹或者进食后再行食用。

(本报道中试验结果仅对测试样品负责，不代表其同一批次或其他型号产品的质量状况。)

测评报告二、妈咪爱、如新等11款益生菌无抑菌功效，调节肠道菌群是谎言？

益生菌在体内发挥功效的最理想状态就是能抑制其它有害细菌的生长，保持肠道菌群处于一个健康的动态平衡中。

但是，平时吃的益生菌都有抑菌功效吗？答案可能出乎你所料。

2019年3月，《消费者报道》向权威第三方检测机构送检了11款主流的益生菌产品，包括合生元益生菌冲剂（儿童型）、纽曼思益生菌粉剂、Culturelle康萃乐婴幼儿童益生菌粉、妈咪爱婴幼儿活性益生菌粉、汉臣氏益生菌粉、儿歌益生菌固体饮料（杜邦）、康恩贝益生菌粉、童年时光CHILDLIFE益生菌牛初乳粉、修正益生菌冻干粉、昂立超级益生菌粉、如新华茂益生菌固体饮料。对比测评它们的体外抑菌功效及大肠菌群等2个指标。

检测结果显示，妈咪爱、如新、康萃乐、康恩贝、童年时光等在内的11款益生菌产品在体外抑菌实验中，并无一款显示出抑菌致病性大肠杆菌的效果，能否起到调节肠道菌群的功能存在疑问。

另外，11款产品中仅康恩贝、合生元为保健食品，功能为增强免疫；而其余10款均为普通的固体饮料，无功效标注，消费者购买时需留意。

均未显示抑制致病性大肠杆菌功效

口气重、胀气、腹泻等，这些日常的症状被医学界认为是与肠道菌群的失衡或者是体内有害细菌的增加有关。

据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保健食品审评专家迟玉杰编著的《保健食品学》一书的阐述，人体肠道的微生物可以分为三大类：共生菌、条件致病菌和病原菌。

他认为，共生菌占据肠道细菌数量的99%以上，与人体是互利共生的关系，能保护肠道；条件致病菌由于共生菌的存在而受到抑制，病原菌一般也不会常驻肠道，但感染的话会造成腹泻的等症状。

“如果共生菌被破坏，那么肠道菌群将会失衡，致病菌繁殖增加、病原菌容易入侵。因此，摄入益生菌是比较常见的调节手段。”四川大学轻纺与食品学院副教授任尧表示。

迟玉杰介绍，筛选出来的益生菌应该要对典型的致病菌有抑制作用，比如幽门螺杆、金黄色葡萄球菌、大肠杆菌等。

换句话说，抑菌效果也是衡量一款益生菌功效的主要指标，如果能有效抑制致病菌，那么调节肠道菌群的功能或将可以更好地发挥。

负责此次检测工作的工程师告诉本刊，通常采用抑菌环试验来测定益生菌的抑菌效果。通过测量抑菌圈的直径大小来判断抑菌能力的强弱，直径越大意味着抑菌能力就越强。

同时，在工程师的建议下，本刊选择了大肠杆菌这种人体肠道最常见及典型的致病菌作为试验中用来判断抑菌效果的菌种。

那么，平时吃的益生菌都有抑制致病菌的功效吗？

检测结果显示，11款益生菌产品在体外抑菌实验中，抑菌圈的直径大小均没有发生变化（5mm），说明并无一款产品显示出抑制致病性大肠杆菌的效果。

 “之所以都没有效果，可能跟使用的是菌粉有很大的关系。益生菌的细菌素都分泌在胞外的，也就是在发酵液里，发酵完毕冻成粉剂，细菌素也相应的去除了。”工程师表示。

她告诉本刊，细菌素是微生物分泌的比较常见的抑菌物质，也是益生菌的保护肠道的生理机制之一。

如果细菌素都被去除了，那是否意味着消费者食用这11款益生菌后，都不能获得调节肠道菌群的效果？

任尧认为，除了分泌抑菌物质，益生菌也可以跟肠道上皮细胞紧密结合形成一层生物膜屏障，抑制（阻止）致病菌的定植，或者通过降低肠道pH、加快肠上皮细胞的代谢来抵御致病菌。

不过，这些抑菌机理都仅仅是理论上的分析，益生菌产品是否具有抑菌效果在实际的使用中难以去准确判断。

另外，本刊也留意到，11款产品中仅康恩贝、合生元为保健食品，功能仅为增强免疫；其余9款均为普通的固体饮料，无功效说明。

据国家食药监局的资料，申请保健食品批文的产品必须经过相关的动物或人体试验，所标注的功效得到证明。

换句话说，普通的益生菌固体饮料可能并没有做过验证，因此，能否起到调节肠道菌群的功能需要打上一个问号。

卫生指标均良好

益生菌产品是一种发酵性生物制品，但在生产工艺中并无灭菌工艺，如果操作条件不够卫生，受到其他杂菌污染的话将降低产品安全性。

大肠菌群是污染食品的一类常见微生物，同时，它也是用来判断食品的卫生程度的一个重要指标。GB 16740-2014《保健食品》国家标准规定，固体产品大肠菌群数量必须≤0.92MPN/g。

结果显示，11款益生菌产品并未检出大肠菌群，说明本次检测的益生菌卫生状况良好，安全性较高。

(本报道中试验结果仅对测试样品负责，不代表其同一批次或其他型号产品的质量状况。)

综合测评：11款益生菌CCR总评整体“低迷”，对人体健康是否有益仍存疑问

我们吃了益生菌，有多少能抵抗胃酸，顺利达到肠道呢？益生菌宣称的各种健康好处都是真的吗？一直以来，这都是消费者非常关心的问题。

2019年2月，《消费者报道》向权威第三方检测机构送检了11款主流的益生菌产品，包括合生元益生菌冲剂（儿童型）、纽曼思益生菌粉剂、Culturelle康萃乐婴幼儿童益生菌粉、妈咪爱婴幼儿活性益生菌粉、汉臣氏益生菌粉、儿歌益生菌固体饮料（杜邦）、康恩贝益生菌粉、童年时光CHILDLIFE益生菌牛初乳粉、修正益生菌冻干粉、昂立超级益生菌粉、如新华茂益生菌固体饮料。

检测了有效活菌数、模拟胃液消化后活菌数、抑菌能力等“功效”指标以及大肠菌群等安全指标。

综合测评显示，由于胃酸消化后存活率普遍不够理想，11款益生菌产品CCR得分整体偏低，只有2款得分在6.0以上，分别是妈咪爱（7.7）及儿歌（6.8）；其余10款益生菌CCR得分在2.6~5.9之间，其中汉臣氏最低，仅有2.6。

值得注意的是，11款产品均未显示出抑制致病性大肠杆菌的作用，因而，送检的益生菌能否起到调节肠道菌群的功效也存在疑问。

此外，昂立、童年时光、汉臣氏等3款益生菌的实测活菌数分别只有宣称值的44%、26%及6%，说明益生菌损耗严重及工艺欠佳，均被本刊列为CCR不推荐产品。

 益生菌产品“有效性”存疑

在体外模拟胃酸消化试验中，8款益生菌存活率不足40%，其中6款在20%以下，这说明市面上的益生菌耐酸性普遍较差，不得不让人担心食用益生菌是否还有健康益处。

实际上，即使益生菌能够经得住胃酸的腐蚀，也不能说明它就是有效果的，因为还要取决于它能否在肠道定植。

“常见的嗜热链球菌、保加利亚乳杆菌对人体也有好处，但作用比较弱，因为它们不能在大肠中定植，是‘过路菌’，所以这些菌只在通过胃肠道当时发挥点作用，却不能起到调整肠道菌群的作用。”中国农业大学食品学院副教授范志红撰文表示。

如果说既无法保证有足够数量的益生菌到达肠道，也不能确定它是否可以长时间“定居”下来的话，那么益生菌的“改善消化吸收”、“减少肠道感染”、“增强免疫”等宣称益处也将无法实现。

“其实，许多商业宣传都是罗列一大堆文献中提到过的功能，但是这些功能可能跟他们的益生菌产品毫无关系。”云无心撰文指出。

他表示，要证实益生菌产品的健康功能，是需要进行临床研究的，且周期长、成本高、通常还需要大量的志愿者，但市场上卖的“益生菌”产品很多都没有实现。

本刊也注意到，在本次测试的11款益生菌产品中，只有2款拿到保健食品批文，10款为普通食品。

所以，这也不难看出，部分益生菌产品是否可以为消费者带来健康益处，可能连厂家本身都不能确定。

消费者切勿滥用益生菌

大部分消费者对于益生菌的关注，可能都集中在它的健康功效上，往往忽视了长期食用益生菌带来的安全风险。

联合国粮食及农业组织和世界卫生组织（FAO/WHO）的《草拟食品益生菌评价指南》尤其提出了食用益生菌可能存在的危害。

包括引起菌血症、产生有害的代谢活性产物、对敏感个体的免疫刺激作用等，其中，最主要的安全性问题是益生菌携带的耐药基因转移到人体，引起耐药性问题。

“比如，抗生素能杀死致病菌，而对含有抗生素抗性基因的益生菌无效，这是好事。但是，如果这个抗性基因被致病菌‘盗取’，那将后患无穷（产生耐药性）。”云无心解释。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的益生菌评审机构目前尚未对益生菌的耐药性问题做出明确的规定。所以，市售益生菌产品安全性难以作出恰当的评价。

本刊建议，作为消费者，在遇到胃肠健康问题时不应该滥用益生菌，应该及时就咨询医师，并在相应的指导下决定是否食用特定的益生菌。

（责编:xiaodaozhang）